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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报出自己的名字。。。。。。我马上就向旁边跑去。

    变成怪物的男人当然没听见我的声音,倾听的耳朵是否真的存在也令人怀疑。

    尽管如此,我毕竟是专业的战斗诅咒师,已经得到官方许可,所以我的做法是先报上姓名。因为没有强制执行,所以不遵守的诅咒师比较多。

    更进一步说,名字会成为诅咒师的媒介。我甚至可以说,如果可能的话,还是不要让别人知道为好。

    在这个现代社会里,隐姓埋名生活比较困难。事实上,我觉得我做不到。

    "——!"

    肥胖的黑色肉体挥舞着手臂,就这样任重而道远地砸过来。虽然放慢速度很快,但是因为举起的动作太慢,所以回避起来本身就很容易。

    但是这里已经废弃了。脆弱的混凝土只要一拳就被剜出来,飞溅的碎片就会朝这边飞来。我躲开了不停脚步的逃跑。

    或者说,咒术根本无济于事。用咒术干涉无机化合物——除生物以外的事物是高等技术。我无能为力。

    而且,从这个意义上说。

    "。。。。。。这个不是很难吗?"

    "你现在说什么呢?"

    自言自语是在看到刚才的攻击之后说的。声音呆滞的奥崎先生,大概是注意到了吧。

    怪物打碎的地板碎片正好飞向我,这是一个有点忽略物理定律的轨道。

    好像受到了咒术的干扰。与其说是这栋大楼,不如说是我自己。

    刚才,我为了听到被诅咒埋藏在背后的原来的跟踪狂先生的声音,故意将一部分诅咒转移到自己身上。正因为如此,他和我之间才产生了缘分。

    诅咒让被诅咒的人陷入不幸。

    也许正因为如此,碎片才会准确地瞄准我,这是一个不需要承担的障碍。

    "。。。。。。没办法,我会还给你的。"

    我跑着举起右手的咒枪。瞄准了屹立在眼前的他。

    如果这是真枪,加上靶子的大小,才能判断是否击中。至少我没有在跑步的时候准确射击的技术。

    但在咒术中,重要的不是精确的目标,而是瞄准这一行为本身——建立联系的仪式。我从来没有真枪实弹。那在这个国家是违反铳刀法的。

    咒枪里装的不是铅弹,是诅咒,把绳子绑在我身上。

    一个形象将一个缠绕在一起的不可见的诅咒倒进了一把魔法枪。

    本来白翼就擅长这个。一种用来反击的咒语,不是主动地诅咒,而是用来反击。是某个诅咒师寄托的东西——。

    "走你!"

    喊了一声,然后弹了一下扳机。沿着彼此之间的纽带,隐形的诅咒被射出。

    它以超越声音或光速的速度刺向他,归还了他得到的诅咒。"噗"的一声,怪物的动作仿佛被加重了一般,变慢了。

    "。。。。。。你不是笨蛋吗?"

    奥崎先生的声音。然而,我已经听到了他的声音,他想让我听听。

    但是,你说得对。我得到了我的诅咒,我只是把它还给了他。坦白地说,这是毫无意义的行为。

    归根结底,所谓返还诅咒,就是为了在被诅咒之前阻止,而不是返还被诅咒所吞噬的东西。作为诅咒师的技能来说,二流是优秀的,而且从自我绑缚来看,还是三流以下。

    这就对了。我只是尽我所能,尽我所能。

    然后全力帮助他。

    又连射了好几次。手臂、头骨、脚、躯干、心脏——一连串的咒枪射入。但是,不管他开了多少枪,也救不了他。别说了,连打倒都不行。怪物津凪地重新开始了攻击。

    但我不会停止射击。一发又一发,继续射入咒枪的子弹。身材魁梧的怪物连躲都没躲。这种理性原本就已经消失了吧。

    所以,最先发现不对劲的不是我,而是奥崎先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