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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看起来不像是演戏。

    "他们没有拦截我们,也没有陷害我们,他们选择了这里来和我们谈话。我敬佩你的判断力。"

    "没有,没有。我只是想抱怨一句,约会的品位太差了。"

    "哦,我很抱歉。我也不好意思打断年轻人的约会。。。。。。不过,我这边也有情况。没错。实在不好意思,让我跟踪你。"

    抱歉挠头的中年男人。看起来真的很抱歉,反而让人莫名其妙。

    耸耸肩的我,真是太自私了。

    他直视着我,羞愧地继续说道。

    "我想你明白,我叫三谷秋生,是王国的诅咒师。"

    "初次见面。我是战斗诅咒师,鸿上永代。"

    "谢谢你的礼貌,鸿上先生,我没带名片,以后请多多关照。"

    被太过普通的自报姓名击中,就这样普通地回答了。

    我并不是说毒气已经排出去了,外表是不可靠的,但即便如此,还是感到意外。

    我从来没有想过会发生这种事。

    这并不是因为相信了津凪,而是因为相信了出水。

    如果这种特殊情况在津凪中发生的话,我不认为出水会视而不见。那时——津凪赤裸裸地剥落,我离开房间的时候。

    出水先生应该检查过津凪。就算是本人隐瞒的事情,那个人肯定会查出来的。原本赤身裸体的事,除了探寻被施了咒术之外,应该还在探寻有没有隐藏什么吧。

    无论是物理意义上,还是精神意义上。

    出水什么也没说,只是委托我照顾她的时候,我判断出津凪真的只是个逃跑的诅咒师。大概是这样判断的吧。相信了出水。

    只要确认在一定期间内津凪周围不会发生任何事情就可以了。我是津凪的保镖,但同时也负责监视津凪。所以出水也想让津凪和我同居。

    这个想法似乎是错误的。

    "有什么事吗?王国的诅咒师要进六路木,光这点就够危险的了。"

    "你不用担心。我知道六路木的结界,一到紧要关头,同伴也会一起来的。当然也没打算和结社有关系,只要事情办完,我就走。"

    你在说什么。三谷秋生是这么说的。

    虽然在意的部分很多,但是诅咒师大部分都是骗子。不能一一抓住语言的尾巴。

    所以,我只简单地问他有什么事。

    你想要什么?

    "结社没收到我们的邮件吗?我们说要去拿魔法器具。"

    "好像是吧,我听说它是真的还是假的。"

    "这是真的,毕竟是我送的。"

    为什么会有那样的邮件呢。

    结社本部不相信那种电子邮件。不过,至少在知道"名无王国"这个结社的时候,送信人很有可能就是诅咒师。大家都知道的名字——应该不是名字吧——不是。那么,结社所属的战斗诅咒师大概会知道他的存在。

    而且,如果把发送那封邮件的事告诉与津凪有联系的人,其可信度就会一下子提高。这是在结社行动之前和我接触的前提下说的,但并不难。

    就这样,既然已经进入了城市。

    "可是,就算你这么说。"

    我耸耸肩,我不想让谈话占据主导地位。

    我知道这很难。

    "至少我不知道有什么像样的咒具,津凪也是这么说的吗?"

    "你相信了她的话。"

    有点意外,三谷秋生眯起眼睛说。这是我没有预料到的回报。

    三谷秋生把一只手放在下巴上,若有所思地继续说道。

    "没有,说实话,我以为找到她的人是结社里的人。你今天玩得很开心,不是吗?"

    "这件事现在有关系吗?"

    "对不起,没什么,只是多愁善感。"

    我偷偷瞥了一眼旁边的津凪。她低着头,但是她的表情没有感情。

    面无表情,不是悲痛,也不是沉痛,只是保持着贴在脸上的面无表情。左手抓住右臂的袖子,几乎是直挺挺地站着。

    我摇摇头,视线又回到了三谷秋生。

    三谷秋生带着温和的笑容对我说道:

    "我没有打断你的话。事实上,你在撒谎。"

    "你在说什么?"

    "你已经注意到了吧?"?我不知道她说到哪儿了,但就算我们什么都没听到,也应该能从情况看出来。不是吗?"

    "-。。。"

    "我们来夺回的咒器,就是逆坂津凪。"

    当然,我也这么想。

    有人不想成为诅咒师——却不情愿地成了诅咒师。是被高度的适应性所强迫,还是从小就一直受到咒术的折磨。

    逆坂津凪是后者。如果我说我没有意识到这一点,那就是撒谎。所以我没有问。

    她说这是她第一次和同龄男孩在街上散步,她从没去过拉面店,也没去过游戏厅。说到这里,还是不注意为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