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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"我知道,我相信我会和你一起承担这个责任。我会原谅你的永代。"

    "是吗——谢谢。"

    只要能得到这句话的缓慢,就足够了。

    我向前走去。

    "啊,啊啊—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!"

    陷入恐慌状态的三谷秋生一边喊一边拿出了小瓶子。

    但那只是一个小瓶子。不管是碎的还是洒的,瓶子都只起到瓶子的作用。

    没有下雨,没有感冒,没有治愈疾病,也没有挖肉。

    只是水而已。

    三谷秋生扔出的小瓶子掉到地上摔碎了。

    "为什么?为什么——为什么什么都不会发生!"

    "因为我从这个世界上抹去了“祈雨舞“的咒术。人类再也不能用咒语召唤雨水了。永远。"

    "开什么玩笑!这种亵渎是不可接受的,不可接受的。"

    "我不知道。"

    我站在三谷秋生面前,用力握紧拳头。

    "咒术本来就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。"

    然后狠狠地挥了一下。

    在第二次击球时,三谷秋生被击中,摔倒在地。

    再也没有站起来。

    回头一看,津凪正转向我们,眼里含着泪水微笑着。

    ——太好了。我也这么认为。

    看到这张脸,一切似乎都得到了回报。这是真心话。

    "你真的帮了我?"

    津凪微笑着说。

    我不该说的话。

    "——谢谢你,永代。"

    我点点头,笑着回答:

    "是的。"

    半个月过去了。

    打倒三谷秋生后,追上来的出水和真代帮忙,我和津凪逃出了地下道。

    据悉,三谷秋生、佐藤夜羽、时原仕種三人被结社抓获。不巧的是,仓崎真弦的消息杳无音讯,估计他已经离开了这座城市。

    据出水说,仓崎还是以前的特定级别的诅咒师。那个名字留在了结社的数据库里。据说他以前住在六路木。

    据悉,他在几年前离开了结社,之后的行踪不明。然后他们就去了王国。

    事件的事情都交给出水处理了。别说是三谷秋生,我甚至不知道津凪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
    是的。从那天起,我再也没见过津凪。

    因为使用过的功能产生了反作用,所以住院了。

    当然。那种事,不可能那么简单。三谷秋生所说的是正确的,将一个咒术完全从世界历史上抹去,这种功能是人类所不能容忍的。

    我在结社的咒术医院接受了精密检查,被判绝对安静。

    住院十多天后,出院后回到家中进行疗养。在真代的护理下。

    虽然真代快乐地逼迫我,让我受不了,但事实是我没有资格抱怨。甘心接受,一段时间以来都在取悦她。

    应该知道的真代也没有告诉我津凪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
    这一天。

    有段时间我第一次去上高中。

    和平时一样,在早晨最后一刻上学,立刻就受到了关注。

    我住院的事,应该是通过结社传到学校的,不过已经太久了,也没办法。

    鹤羽和桐畑这两个人立刻跟我说话,我对他们的存在感到十分感激。

    "鸿上,好久不见!你还好吗?"

    "早上好,鹤羽。嗯,这样上学没什么大不了的。"

    "但我听说你受了重伤。"

    "我的头被撞了。只是为了保险起见检查拖了很长时间。现在已经没事了,桐畑也谢谢你。"

    从某种意义上说,被认为是疯子的并不是谎言。

    自己说,虽然有些伤心。

    "是吗?"

    "那就好!"

    两个人笑着说。

    如果他们能这样笑话我,我就不用敬语了。

    这也意味着我有所改变吗?

    最近经常会有这样的想法。

    我帮助了津凪,但是津凪也给了我很多东西。我不过是把这份恩情还给他而已。

    不久,老师出现了,我们坐下。

    坐在我旁边的鹤羽低声对我说:

    "不管怎么说,能及时赶到真是太好了,鸿上。"

    "嗯,呃。。。。。。什么?"

    我歪着头,坐在前座的桐畑回过头来。

    "哦,就是这件事。听到这个我很惊讶?真不敢相信今天转校生要来了!"

    "啊,等一下!"!我想告诉你。"

    "什么?啊,对不起——不,我该道歉吗?"

    "该死!"

    两人按惯例进行着交流,我却置之不理,陷入了沉思。

    ——不,不,不。你不能这么保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