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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当即,这二位也没有心思再商量事情了,“伤口怎么会溃烂的呢?”郑佐一下子就站起身问来报信的护卫。

    谢大小姐说:“就算我祖父从江南派了大夫过来,那些大夫的医术也未必就比严大夫的好。”

    这个时候,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啊。

    郑佐也不说话,先就往内间走,谢大小姐跟在他身后。

    谢大小姐和郑佐都是半晌无言,这下子不用逼大夫说实话了,林得意的这伤处有性命之忧。

    严大夫知道这位郑六公子不好惹,杀人跟砍瓜切菜似的,自己跟这位硬顶,搞不好他得比林四少爷更早见阎王。

    郑佐呼地一下看向了六姐夫,说:“四少爷还交待了事情?”

    郑佐马上就说:“也没人怪严先生啊。”

    “之前也没有恶化啊,”郑佐跟严大夫说:“这跟心病也有关系?”

    严大夫深吸了一口气,后退三步后,冲林得意深施了一躬。

    “等圣上派了太医来,也许他们有办法,”严大夫跟郑佐说了句废话。

    郑佐冲谢大小姐摆了摆手,算了,您别说话了,他看出来了,这位也是个不会安慰人的。

    六姐夫正将薄被尽量轻地盖在林得意身上,严大夫给郑佐和谢大小姐行礼。

    您刚才就差要揍我了啊。

    郑佐呆愣地问:“麻药劲过了会怎样?”

    “夏日天气炎热,伤口不易好,”严大夫干巴巴地说了句,看见郑佐脸色铁青地又要冲他发火,严大夫忙又加了一句:“病都是因人而易的。”

    严大人低着头想说辞。

    “你这……”严大人语塞。

    谢大小姐冲三个人招了招手,站得离床远了后,谢大小姐声音压得极低地问严大夫:“先生你给我们透个底,四少爷的伤到底怎么样了?”

    严大夫:“……”

    郑佐:“你是大夫,这个时候我不问你,我问谁去?”

    八姐夫左臂上的伤重吧?他如今都能带着人,进山找谢九欢去了,这种天差地别,你要严大夫怎么说呢?

    严大夫这时突然想起来,手术之前,林得意跟他说的话了,“吴爷,”严大夫喊六姐夫,说:“四少爷许诺过在下什么,您与六公子说一说吧。”

    郑佐开口就想骂街了,什么叫算不上稀奇?这都要命了啊!

    谢大小姐手在腿上来回搓了两下,说:“严先生是林相公信得过的大夫,他的医术肯定没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麻药劲儿要过了?”六姐夫忙就转身往床前走。

    谢大小姐答了一句:“会疼啊。”

    这个问题还用问吗?肚子上的肉都要被挖空了,这还能不疼吗?

    郑佐暴了一句粗口,他的焦躁不安,这会儿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了。

    “你想办法啊,”郑六公子冲严大夫说:“人在你手里伤越治越严重,你不是名医吗?”

    又来了,严大夫实在没办法了,竟然求助性地看向了,与他一点也不熟的谢大小姐,您能不能为我说句公道话?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