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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之玉鼻子吸了吸,眼眶中两滴鳄鱼眼泪在打转,见嬴政问下来,便开口理直气壮的道:“父王,你重男轻女。”

    闻言嬴政的眉头皱得直可以夹死一只蚊子,只可惜这里是章台宫,是秦国君王所在的宫殿,不可能出现蚊子这种东西。

    “元曼何出此言?”

    “孤对你等一众儿女,一向一视同仁,为何我儿会有这么一说。”

    之玉闻言掉下来两滴鳄鱼泪,泣道:“父王,我是不是你的第一个孩子?”

    嬴政用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看着之云,“元曼自然是孤的第一个孩儿。”

    元,乃开头的意思,意为第一个,之玉若不是他的第一个孩儿,他哪里会用元来给她取名……………。

    闻言之玉用一种看负心爹的眼神看着嬴政,控诉道:“父王,明明我才是你的第一个孩子,你为何找夫子培养扶苏弟弟,整天只让我吃喝玩乐。”

    闻言嬴政脸色蓦然一沉,盯着跪在地上掉鳄鱼泪的之玉看了半晌,才缓缓开口道:“我儿,这是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闻言之玉不待嬴政反应,自己便站了起来,搬了一个垫子放在嬴政书桌的对面,哭诉道:“父王,你还说你没有重男轻女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你的第一个孩子,往后我们大秦的家业,你应该交给我才对,所以你现在应该培养的,不是扶苏弟弟,而是元曼。”

    闻言嬴政面色阴沉的看着对面这个胆大包天的女孩,颇有些咬牙切齿的道:“自古,哪有女子继承家业的道理,更何况是我大秦百年基业。”

    闻言之玉不满的轻哼一声,“父王你就是偏心,女子怎么就不能继承家业了?”

    “父王你颁发的政策,处处显示男女平等,可是到了继承权这里时,为何就不男女平等了?”

    “都是父王的孩子,凭什么扶苏弟弟可以继承大秦的百年基业,元曼便不可以。”

    闻言嬴政脸色一变,冰冷刺骨的眼神扫向之玉,“孤何时说过,要把大秦的百年基业交到扶苏手中了?”

    之玉轻哼了一声“父王是没说过,父王只是给扶苏弟弟请最好的夫子,让扶苏弟弟受最好的教育。”

    “而元曼,除了能学一些武艺,胡乱看一些书籍外,便只能每天在宫中无所事事。”

    “父王虽然没说,但是元曼都看在眼里,元曼心中不服,凭什么都是父王的孩子,而且我才是父王的第一个孩子,父王为什么不把大秦的百年基业交给元曼,而是要交给扶苏弟弟。”

    闻言嬴政愣愣的看着面前小嘴一直在扒拉的之玉陷入了沉思,他对扶苏的期待,难道已经到了路人皆知的地步了吗,连元曼都知道他意属扶苏了,那朝中的大臣…………。

    “元曼,是不是有人在你耳边说了什么?才让你有如此想法?”

    嬴政实在想不出自己向来乖顺的女儿,为什么一下子就跑来说要继承他手中的百年基业,除非,是有人在她耳边说了什么……。

    之玉摆了摆手,“父王,没有在我外耳边说什么,我只是不服气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