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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时,密林中又有了动静,原来是之前的几个人折返回来,准备将郎明的尸体弄回去吃了。

    来到现场的几个人,看见地上多了一个穿着白色袍子的死人,而原本已经被爆头的男人不仅脑袋复原了,此刻还活了过来,并且从地上站起来,眼神中充满怒火。这情形,让三人以为闹鬼了,尖叫一声掉头就跑。郎明腿还没有完全恢复,只能像刚才破掉元景拂尘时一般,将那个古怪的玉器当做飞镖扔了出去,清光闪过,从其中一人后背穿入胸口穿出,心脏被玉器带着飞出体外,黑红色的血浆抛洒的到处都是。其中一人惊骇得无以复加,腿一软摔了个狗啃泥,爬不起来了。另一个则慌不择路的疯狂逃跑,很快就消失在山林里。郎明站起来,血肉模糊的小腿也止住血。他走到这人身边,只见他被吓得涕泪四流,浑身止不住的颤抖,不敢回头看向这个杀人剜心的恶鬼,另一个被剜心的,自然是死的不能再死。

    杀了人的郎明一想到姐姐很有可能被这些人抓走受辱,更加激发了他的凶性,只想将这些人碎尸万段。

    他轻轻招手,那玉器飞回来落入手中。郎明将玉器上还在微微跳动的心脏拽了下来,扔在那个瑟瑟发抖之人的身边,啪叽一脚踩了个稀烂,然后一把拉起男人。男人惊恐的看着郎明用他的衣襟擦了擦手上黏糊糊的血浆,差一点就吓得晕过去。

    “与我一起那个女人呢?”郎明恶狠狠的问道。

    男人已经吓傻了,他能听得懂中国话,不过被吓得说不出来,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古怪声音。

    郎明一声冷笑,看向手里的玉器,男人更是吓得不行,求生欲的支配下,虽然嗓子不争气的发不出声音,但是手臂却指向大本营的方向。

    领会了这家伙的意思,郎明松开手,任其瘫倒在地上,开口说道:“想活命就带我过去!”

    逃跑的那一个,手忙脚乱的跑到营地,带着哭腔对守夜的几个人叫唤着:“恶鬼!有恶鬼!”

    几个守卫还没搞清楚情况,这小子就已经一路跑到营地里面去了。

    “这小子嗨大了吧!”其中一个一阵嘲讽,引得众人哄堂大笑。

    被吓破了胆的威扎手下一路跑到威扎的竹楼里,疯狗威扎正带着几个人,将刚刚抓回来的郎夏剥了个精光轮番侮辱。郎夏最开始时还在拼命反抗,可很快,就被注射了一针毒品,整个人精神恍惚任由这群禽兽施为。

    “大哥,有恶鬼!恶鬼杀了兄弟们!”

    威扎一脚将这个喽啰踢翻:“恶鬼?这世上还有比我更恶的恶鬼吗?”

    正说着话,据点大门附近传来些许躁动,威扎让手下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。一个手下恋恋不舍的从郎夏的身上离开,提上裤子走出竹楼。

    “我操!”

    只见一个让人望而生畏的身影,浑身浴血一步一步从寨子正门走了进来,枪声响起,子弹打在他的身上,他却浑然不觉,随手一指,那个开枪的就被爆了头,之后他更是不停,一步一步向竹楼这边走了过来。

    手下立即返回屋里,神色慌张的对威扎说道:“老大,好像不对啊!”

    威扎拿起桌上的枪,目露凶光的走出竹楼,刚要破口大骂,就见郎明已经走到竹楼前。此时的郎明,身上都是鲜血,身后所过之处无一活口,全部是爆头而亡。每每有听见动静的喽啰冲过来,一个照面就会立即被隔空爆头。场面既诡异,又血腥。关键是,威扎见郎明空着一双手,没有任何武器。

    “妈的别他妈干了,赶紧给我抄家伙!”

    威扎怒不可遏,大叫着让竹楼里还在侮辱郎夏的手下们端起机枪出来。

    郎明一路杀进来,如入无人之境,但是在见到对方有大量重武器之后,也选择暂避锋芒,躲到旁边的木屋的阴影中。

    “什么恶鬼!就他妈的是装神弄鬼!都给我上!”

    随着威扎一声令下,手下们如狼似虎,冲上前集火扫射,将木屋打得木屑纷飞。郎明趁乱继续操纵玉器,清光幽幽,瞬间就将几人爆了头。原本压倒性的火力也随着最后一人倒在地上戛然而止,威扎在竹楼门口看得目瞪口呆。

    枪声引来更多喽啰,从四面八方冲过来不下百人,因为是晚上,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只见刚刚有人到竹楼附近,就会被一道清光爆头惨死,除了威扎,没有一个人知道发生了什么,只是冲过来就丢了小命。

    慢慢的,没有人再敢冲到竹楼附近,都在远一点的地方躲起来暗中观察。

    见没有人敢再上来,郎明从阴暗之中走出来,一步一步走到威扎面前。

    “人在哪里!?”

    威扎心中又是惧怕又是愤怒,他冷不防的抬起机枪,近距离顶着郎明的腹部扣下扳机,在疯狂的枪声之中,威扎的一阵阵狂笑。

    然而,弹夹中的子弹已经殆尽,对方的腹部也被打成了马蜂窝,肠子从破烂的孔洞之中流淌出来挂在身上,而郎明忍着剧痛,一只手用力的搭在威扎肩膀上,凶恶的眼神与诡异的微笑,让威扎不寒而栗。

    “嘿!”

    噗的一声,清光穿过,威扎的四肢齐根折断,不可一世的毒枭发出撕心裂肺的恐怖尖叫,身子重重砸在地上。

    郎明推开竹楼,见到意识模糊,一片狼藉的郎夏,胸中一团怒火猛的冲上天灵盖,一双眼睛看着地上吱哇乱叫的威扎,一把将他的残破身躯拎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我要你生不如死!生不如死!”

    说着,他一口咬在威扎的脸上,狠狠扯下一块皮肉,威扎的惨叫响彻整个寨子,远处的喽啰们都以为这男人是恶鬼,是魔神降世,没有一个敢上前,甚至都不敢再看。

    郎明将撕下来的皮肉塞进威扎那嚎叫着的嘴里,然后再咬掉他的一块皮肉,如法炮制。直到威扎慢慢停止了挣扎与嚎叫,郎明将他的残躯扔在地上,清光闪动,身躯被大卸八块。

    大毒枭威扎就这样惨死了。

    意识模模糊糊的郎夏似乎感觉到了弟弟,无力的挥动双手,口中含糊不清的说道:“弟,别……看……别……”

    郎明眼中满是泪水,给姐姐擦了擦身子,穿起衣服,然后背着郎夏来到竹楼外的一辆越野车里,发动,一路离开了这里。

    所有喽啰们眼睁睁的看着那个恶鬼驾车扬长而去,却没有一个人敢阻止这杀神。

    车子沿着大路漫无目的的开着,悲痛的郎明心如刀绞。忽然,他感觉身体里有一丝异样。他脑袋中的那个古怪的金币好像在散发强烈的黄光,让他一阵阵的头晕目眩。他立即一脚急刹车,将车子停在路边,之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。